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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把南京秦淮河的夜月画收进画夹,指尖还沾着椰蓉的细闪与梅酱的酸甜,画箱里忽然滚出块裹着翠绿灯盏的方糕——“咚”地撞在画室的柚木桌沿,糕体的分层露了出来:浅绿、奶白、鹅黄像浸了晨雾的雨林。阿糖捏起它时,指尖先触到层弹滑的凉:是支椰香斑斓糕画笔,笔杆裹着斑斓糕似的翠绿软壳,摸起来带着微韧的糯感,顶端嵌着半片卷边的斑斓叶,边缘挂着细闪的椰丝,风一吹,斑斓的清苦混着椰奶的甜,顺着清迈宁曼路的晨露甜风漫了进来。
她握着画笔往画纸上轻压,笔锋刚陷进纸面,就洇开一圈翠绿的软边——是斑斓糕的分层纹理,顺着笔锋的弧度漫开时,恰好叠成宁曼路巷口鸡蛋花树的枝干纹路。正想调点奶白勾椰浆的甜芯,窗外的晨露忽然落了下来:是清迈清晨的甜雾,凉润的露滴裹着草木香落在画纸上,把翠绿晕得更柔,像刚从竹篮取出的斑斓糕,带着润丝丝的甜。
阿糖干脆把画夹搬到窗边的藤榻上,推开木窗让晨露风裹着花香扑进来:宁曼路的石板路泛着湿光,小店的门牌挂着手绘涂鸦,卖椰香斑斓糕的泰式阿婆提着竹篮走过,椰奶香裹着斑斓的清,顺着风往画纸上淌。她握着画笔往画里铺色,先以笔肚沾了晨雾里的浅绿,勾出鸡蛋花树的枝桠轮廓,每道纹路里都裹着露滴的碎闪;再捻开笔杆上的斑斓叶,把翠绿混进奶白颜料里,往枝干的缝隙里叠了层软润:这是斑斓糕的椰浆夹层,顺着枝桠的弧度往下坠,笔锋抖了抖,就成了风里晃着的晨露,连露边都沾着椰丝的细闪。
刚画到街角咖啡馆的藤编椅轮廓,楼下忽然传来阿婆的轻唤——“椰香斑斓糕哦,浸了宁曼路晨露的甜哦!”竹篮的蕉叶盒碰着竹壁,发出清脆的响,阿糖探身接过小盒:糕体的弹裹着椰浆的绵,斑斓的清苦混着椰丝的甜顺着舌尖散开,恰好和画里的晨景色融在一起。阿婆倚着花树往画纸上看,耳后的鸡蛋花晃了晃笑:“你这枝桠勾得柔,像我蒸糕时的火候,得小火焖才会嫩——早年我在巷口卖糕,露重的时候,甜香裹着雾往店里飘,有逛巷的旅人说吃一口像把清迈的甜咽进了晨梦里。”
她往画里的斑斓糕影子指了指:“你该把糕画在鸡蛋花的花苞旁,就像晨露把甜裹在花里,连风都要轻着吹!”阿糖顺着她的话,在鸡蛋花的花苞旁补了块浸着露滴的斑斓糕,翠绿沾着奶白,软乎乎地嵌在浅绿的晨雾里:“这样每个逛巷的人,都能尝到清迈的甜啦。”
晨露漫过宁曼路涂鸦墙的时候,阿婆提着竹篮往市集走,椰奶香混着斑斓香飘远,阿糖低头看着画纸:枝桠裹着斑斓糕的翠绿,巷路载着椰浆的奶白,笔杆上的椰丝沾了露,在画纸上洇出一小圈清甜——连这章的字里行间,都裹着宁曼路晨露的软暖。她把画夹合起来时,清迈的晨露刚好和南京的夜月、巴黎的晚香叠在一起,成了跨越山海晨梦、永远裹着甜暖的旅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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