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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村的路果然清净,下地的人都回了家,大槐树下空荡荡的,再没人对着他指指点点。
苏长河松了口气,他不是铁打的,那些嚼舌根的话听多了,心里终究不是滋味,如今耳根清净,心里头也敞亮了不少。
刚推开院门,两道小小的身影就“噔噔噔”跑了出来,像两只归巢的乳燕,一头扎进他怀里。
“爸爸!”萌萌抱着他的腰,小脑袋在他肚子上蹭来蹭去:“你咋才回来?我跟妹妹都等你好久了。”
兮兮则扒着他的胳膊往上爬,小脸蛋贴在他的袖子上,奶声奶气地哼:“爸,肚肚饿了”
苏长河放下板车,弯腰把俩孩子都抱起来,一人亲了一口:“爸爸这就给你们做好吃的。”
苏长河先往锅里舀了两瓢清水,把在供销社买的一等米淘洗干净,颗粒饱满,白得发亮,倒进锅里坐上灶,添了把柴,把火烧汪,就不管了,只等饭熟。
苏长河转身把昨儿晚装的半篓河虾拿出来,原先一直用清水养着,现在虾子个个蹦跶得欢,虾须在水里一划一划的。
俩孩子扒着门框看,小手指着篓里的虾,嘴里念叨着“小虫子,会跳”。
“萌萌,兮兮,爸爸今天给你们做个新鲜的。”
这河虾按乡下的吃法,无非是白水煮了蘸盐,或是掺在面糊里炸,后者的做法很少,费时费力不说,还需要面和油这些稀罕物,乡下人可舍不得,苏长河也不想做。
要说吃虾,记得后世一度很流行的香辣河虾,做成之后,红亮亮的,又辣又鲜:“呲溜”,一吃就停不下来。
虾子已经在清水里放置一天一夜了,该吐的沙早吐干净了。
他直接烧了锅开水,把虾倒进去焯了半分钟,见虾身泛红就赶紧捞出来,过了遍凉水,这么处理过的虾,壳脆肉嫩,虾身还不容易散。
灶膛里的火调旺,铁锅烧得冒烟,他舀了勺猪油,油热了,就下蒜末和大把干辣椒:“滋啦”一声,呛人的香味就冒了出来,直往人鼻子里钻。
萌萌和兮兮忍不住往灶边凑,被烟呛得直揉眼睛,却舍不得挪步。
“喜欢吃辣不?”苏长河回头问。
萌萌使劲点头,猛吸了一口鲜香的辣气:“好香,要吃辣椒。”
兮兮却往姐姐身后躲,只露出双乌溜溜的眼睛,小声说:“一点点辣”
他把河虾倒进锅里,翻炒得“沙沙”响,又撒了把盐,淋了点酱油,最后扔进去一把葱段,翻炒两下就起了锅。
“好了,出锅!”
红亮的河虾堆在粗瓷盘里,裹着油亮的酱汁,看着就馋人。
俩孩子立刻凑过来,萌萌觉得自己比妹妹高,小胳膊申的长长的,踮着脚够碗沿,嘴里还念叨着“我看看,我看看。”
兮兮一看自己够灶台都困难,聪明地顺着灶膛边的小板凳往上爬,刚站上去就被苏长河一把捞了下来。
“小馋猫,先去洗手。”苏长河刮了下兮兮的鼻子,哄着两个宝贝去院里洗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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