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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后也经常在念叨着你的婚事,”景宸礼打趣儿,“上次宴姑娘进宫了,母后见了她一面,便提及了你们两人的事情,不过看宴姑娘的意思,只是把你当成兄长,母后便也没再强求。”
“之前想着你们两个从小是青梅竹马,感情又是极好,趁着宴姑娘这次回京,你们可以把婚事办了。”
早年间宴芙是罪臣之女,后来晏家被景年翊平反恢复了清白,宴芙会医术,时常进宫给太后和皇后把平安脉,是以便也熟稔了。
宫里的人都觉得宴芙和景年翊是天生一对,连皇后和景宸礼都这么想,但没想到宴芙压根不喜欢景年翊。
景年翊淡然道:“我也只把他当成妹妹。”
看他这么说,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淡,景宸礼便知他和宴芙是真的没戏了。
景宸礼笑道:“虽说和宴姑娘有缘无分,但也没关系,我们京城的贵女多的是。”
“昭卿觉得华鸾将军怎么样?”他眼神泛起几分深色,别有深意的看着景年翊。
景年翊知道他的意图。
景宸礼想把宁挽槿拉拢过来,但他已经有太子妃,不可能再迎娶宁挽槿,之前他说过想让宁挽槿做侧妃,但以宁挽槿的身份和地位,做侧妃极其不合适。
所以景宸礼只能让他迎娶宁挽槿,反正都是一个阵营的人,宁挽槿嫁给他总好过被景迟序给拉拢过去。
不得不说景宸礼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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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厢,沈荀之一脸难看的回到了府上,心里烦闷得厉害。
这次剿匪成功却没得到一点好处,还差点被治罪,他觉自己付出的努力都白费了。
红芝最先迎了过来,笑盈盈道:“将军回来了。”
沈荀之没理会她,直接去了书房。
红芝进门这么久,沈荀之从来没把她放在心里过,也不曾去过她的院子。
除了他心里喜欢着宁清岫之外,最重要的还是身子力不从心,不管红芝怎么费尽心思地挑逗都没用。
红芝也跟着去了书房,等沈荀之坐下来,立即识趣地绕到身后给他捏肩捶背。
虽然宁清岫最得沈荀之的宠爱,红芝在这方面没办法跟她比,但红芝伺候人的活儿可比宁清岫厉害多了,毕竟她以前是丫鬟出身,这种捏肩捶背的事情她信手拈来,宁清岫是比不了的。
每次她也能把沈荀之给伺候舒服了。
沈荀之的后背靠在椅子上,闭上眼享受着红芝的按摩,眉宇间的烦躁和疲倦也淡了几分。
红芝手上不停,幽怨娇嗔:“自妾身进门起,将军都没去过妾身那里,妾身每日都对将军朝思暮想,现在夫人进门了,将军更是把妾身抛之脑后了,可妾身也想和夫人一样好好伺候将军。”
沈荀之睁开了眼,见红芝哀怨的眸子看着他,脸上还有几分羞赧,娇态中竟然多了几分姿色来。
以前沈荀之都没仔细看过红芝,今日便觉得她多了些说不出的韵味,也让他心里有些荡漾。
他掐了一把红芝的脸颊,忍不住逗弄起来,“怎么,红姨娘可是吃味了?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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