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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几乎要沉溺其中时,蒋津年却克制地放开了她,只是额头还抵着她的,鼻尖相触,呼吸交融。
“早安,蒋太太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,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亲昵和归属感。
这个称呼让黄初礼的心猛地一颤,她眨了眨眼,轻轻地回应:“……早安。”
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蒋津年的颈侧,那里赫然印着几道清晰的、深红色的抓痕——是她昨夜情难自抑时留下的“罪证”。
黄初礼的脸再次红得滴血,她飞快地移开视线,羞得简直无地自容。
蒋津年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,了然于胸,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。
他故意侧了侧脖子,让那几道痕迹在晨光下更加显眼,然后凑近她耳边,用气声暧昧地问:“害羞这个?昨晚……抓得挺狠的。”
“啊!你……你别看!”黄初礼羞愤交加,一把捂住他的眼睛,整个人又往被子里缩。
蒋津年低低一笑,拉起她的手,顺势又在她掌心亲了一下:“黄医生,你怎么这么可爱?”
他不再逗她,而是搂着她,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一下下安抚地轻拍,“饿不饿?雨停了,下去吃点东西?”
黄初礼确实饿了,昨晚消耗太大……她红着脸点点头。
和他一起进到浴室,黄初礼几乎一眼看到镜子里自己颈间、锁骨上那些无法遮掩的暧昧红痕,又是一阵脸红心跳,抬手试图遮挡。
蒋津年看在眼里,只是含笑不语,当他们收拾妥当,一前一后走下狭窄的木楼梯时,旅馆的老板娘已经在一楼的小饭厅里摆好了简单的早餐——白粥和煮鸡蛋。
看到他们下来,老板娘四十多岁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容。
“哟,小两口起来啦?昨晚那雨可真够大的,跟天漏了似的!吵着你们休息了吧?”老板娘一边麻利地给他们盛粥,一边眼神在两人之间滴溜溜地转。
尤其是……老板娘眼尖地瞄到了蒋津年侧颈上那几道新鲜的红痕,老板娘把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粥放到小桌上,故意拉长了调子,笑眯眯地说:“不过嘛,这雨啊,下得急停得也快,雨过天晴,空气多好啊!小年轻啊,感情就得像这雨后初晴的太阳,越晒越暖和!”
她意有所指地瞟了蒋津年脖子一眼:“你这脖子……昨晚蚊子挺凶啊?还是……被咱们这山里的野猫挠了?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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