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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,甩开他的手就要走。
霍宴州见状,强行把人拽到走廊拐角。
霍宴州视线紧盯云初脸上的表情。
他说:“云初,我们是夫妻,你刚刚跟安宁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?”
云初停下脚步:“你无条件的把你所有的爱跟信任都给了谢安宁,你们也有了孩子,为了你心爱的女人你当着我的面伤了我弟弟,我跟你是哪门子夫妻?”
霍宴州顺势握住云初的手:“安宁她为人和善,最怕与人结仇,她去找你也是好心,想在你面前示好,想跟你和平相处,”
云初怒极反笑:“正宫跟小三和平相处,霍宴州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”
两人对望,霍宴州片刻沉默。
然后他说:“你是我太太,安宁她只是我的过去式,今天晚上的监控我看了,人证也有,我没有冤枉小川。”
云初隐忍着,看霍宴州的眼神越发的冷漠。
人证是后问的,监控也是后看的。
他霍宴州进病房直接无视她们兄妹去关心谢安宁,也是听谢安宁一个人说。
见云初不说话,霍宴州开口解释:“小川的手受伤我有责任,是我没把控好力度,但这些都跟安宁无关,你别迁怒她,”
云初眼眶潮湿:“有你这么护着她,我敢吗?”
两人对望,霍宴州眼神一滞。
他垂眸,然后转移话题:“小川的手怎么样了,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他,”
霍宴州的态度让云初再次受伤。
想到弟弟憋屈的表情,受伤的手腕,云初心疼不已。
“啪!”
云初突然扬手甩了霍宴州一巴掌。
清脆的巴掌声过后,周围陷入死寂。
霍宴州偏着头,不敢置信的表情望着云初,眼底有薄怒。
云初红着眼眶,一字一句:“霍宴州,小川从小崇拜你,亲近你,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伤他,这声‘姐夫’你不配。”
云初离开,霍宴州没有再阻拦。
云初回到家,面对痛到脸色煞白的弟弟,心里愧疚的不行。
她含着眼泪从弟弟房间里出来,对她父母说:“爸,妈,都是我不好,”
许静心疼一对儿女,偷偷转身抹眼泪。
云峰窝囊的垂着头安慰女儿:“你弟弟性子冲,吃点亏就当长记性了,”
云初躲回自己房间,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滚落下来。
她一边哭一边拿出手机给赵律师法消息。
如果霍宴州不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,这个离婚官司她打定了。
同一时间,霍宴州搬去海湾大平层的新家。
客厅的露天阳台,陆裴野跟霍宴州并排站在栏杆旁,一人点了一根烟,
陆裴野得知霍宴州伤了云川,不停的给霍宴州竖起大拇指:“小舅子都敢打,我谁都不服就服你。”
霍宴州黑着脸纠正:“我没有打他,是他强行想挣脱我,手腕脱臼了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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