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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有埋伏,有埋伏!”
“快跑啊!”
惨叫声、哭喊声在山坡上炸开,夹杂着骨头碎裂的脆响与兵刃落地的哐当声。钱贵的坐骑被惊得人立而起,将他狠狠甩在地上,他挣扎着抬头,只见前方的队伍已被滚木冲得七零八落,士兵们像下饺子般往坡下滚,鲜血顺着坡体蜿蜒流下,染红了碎石。
“有埋伏!快退!快退!”钱贵嘶吼着,却发现后路早已被溃散的人潮堵死,他自己也被一块飞溅的碎石擦中了胳膊,疼得龇牙咧嘴。
张鹏站在山顶,看着坡下的惨状,眼中没有丝毫波澜,又下令道:“放箭!别给他们喘息的机会!”
数十支利箭呼啸着射下,精准地钉向那些试图爬起来的士兵。十里坡上,阳光依旧炽烈,却照不进这片被死亡笼罩的绝望之地。
“快散开!躲到树后!”钱贵连滚带爬地嘶吼,声音因恐惧而变调。可陡峭的山坡上碎石遍布,哪有那么多藏身之处?士兵们慌不择路地四散奔逃,来不及躲避的,要么被呼啸而下的滚木巨石砸得脑浆迸裂,要么被惊慌失措的同伴撞倒,惨叫着朝坡下滚去,一路撞断了不知多少灌木。
混乱中,一块磨盘大的巨石带着风声朝钱贵直冲而来。他跨下的枣红马似乎察觉到致命的危险,前蹄猛地扬起,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,焦躁地原地打转。
钱贵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块遮天蔽日的巨石,心脏骤然缩紧,根本来不及细想,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——他猛地从马背上扑滚下来,踉跄着朝旁边一棵大树扑去。
“嘭!”
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,巨石结结实实地砸在枣红马身上。那匹日行千里的骏马连一声完整的哀鸣都没来得及发出,便被巨石带着飞出去数丈远,重重摔在坡上,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紧接着,巨石裹挟着马尸,又顺着陡峭的山坡翻滚而下,一路撞断了无数树枝,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。
钱贵死死抱住大树,看着爱马被砸得血肉模糊的样子,惊出一身冷汗,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。他刚想喘口气,却见坡上又有几棵被撞断的大树轰然倒下,朝着他的方向砸来。
“娘的!”钱贵咒骂一声,连滚带爬地往坡下躲避,全然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。此刻他才明白,自己闯进来的哪里是立功之路,分明是黄泉险途。
钱贵连滚带爬冲到一处凹地,那里缩着几十名惊魂未定的士兵。他一把抽出腰间的绣春刀,狠狠砍在旁边的树干上,刀身嵌入半寸,溅起的木屑落在他汗湿的脸上。
“谁能告诉我!”他双目赤红,声音嘶哑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不是说夜枭只有百余人吗?我刚看山顶上的人影,五百人都不止!”
士兵们面面相觑,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,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凹地里回荡。
“撤!快撤!”钱贵猛地回过神,挥刀指向来路,“去找魏将军汇合!告诉他情报有误,夜枭起码聚了上千人!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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