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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冲皱眉:“送粮草是好事,你这哭丧着脸做什么?”
士兵急得直摆手:“将军,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!”
“有话不会直说?没见我正忙着吗?”赵冲心头火起,却被士兵不由分说地拉着往堆放粮草的地方走。
刚到近前,一股刺鼻的霉味便直冲鼻腔。赵冲定睛一看,只见那几车“粮草”尽是些发黑的米谷,混着碎石与草屑,有些袋子底下甚至渗出了黏腻的霉斑,显然早已腐坏不堪。
“魏明!你这个小人!”赵冲气得额头青筋暴起,一脚踹在旁边的空麻袋上,“竟拿这种猪狗都不屑的东西来糊弄我!”
他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怒火,转头问那士兵:“我们自己带的粮草,还能支撑几日?”
士兵垂首道:“回将军,最多……最多能维持五日。”
赵冲沉默片刻,目光扫过那些发霉的粮草,眼底闪过一丝冷厉。他对身旁的亲兵道:“取纸笔来。”
亲兵迅速铺开信纸,赵冲提笔疾书,字字力透纸背。写罢,他将信纸折好,塞进信封,递给那报信的士兵:“你立刻动身回开封,把这封信交给孔知府,让他连夜筹集一月粮草,务必尽快送来——就说,晚了一步,他我都担待不起。”
士兵接过信,用力点头:“末将遵命!”
望着士兵匆匆离去的背影,赵冲看向那些腐坏的粮草,冷哼一声。魏明想用断粮的法子逼他就范?未免太天真了些。他转身对副将道:“传令下去,加紧巡查,提防魏明再生事端。另外,派些人手去附近村镇打探,看看能不能零星采买些粮食,先撑过这几日。”
副将领命而去,营寨里的士兵虽见了那些霉粮,却在赵冲沉稳的调度下,渐渐安定下来。只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,这位魏将军的刁难,恐怕才刚刚开始。
半个时辰后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撞进营寨,先前被派去送信的士兵满脸怒容地奔回来,见到赵冲便急声道:“将军!信没送出去!”
赵冲心头一沉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末将刚到镇口,就被魏将军的人拦下来了!”士兵气得浑身发抖,“他们说魏将军有令,青石镇现已戒严,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,违者以奸细论处!末将亮了身份,说有紧急军务要回开封,他们根本不理会,还说这是死命令!”
话音未落,副将也带着几个兵丁回来,脸色同样难看:“将军,属下按您的吩咐去附近村镇采买粮食,也被拦在了镇外。守卡的人说了,魏将军有令,所有通路都已封锁,不许一粒粮食、一滴水流出青石镇——明着是防‘匪寇’,实则是连咱们的人也一并禁了。”
赵冲站在原地,指尖猛地攥紧,指节泛白。他原以为魏明最多是刁难算计,没料到对方竟做得如此绝,竟是要将他们这一万精锐困死在这洼地之中!
“好,好一个魏明!”赵冲怒极反笑,声音里却淬着冰,“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让咱们在这里耗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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