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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不敢声张,找了交好的小张太医来看的,只是小张太医到底年轻,看了半晌也并无把握,只说是损身子的药……”白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沙白湉。
沙白湉与正事上偶尔还是灵光的:“你做的对,此事确实不宜太早张扬。你亲自去回皇上一声,若见不到皇上,便仔细告诉宁公公一声。”想了想,又道,“那个玉件,你和周嬷嬷,不拘著谁都好,好好收起来,也先别对外说。”
“是。”白晴得令而去。
沙白湉在床上坐了一会,倒也没什么意外。
自来她也不喜欢宜妃,那么宜妃不喜欢她,不是太正常了吗?
“哎。”不过讨厌归讨厌,竟然要动手害人,沙白湉实在想不通。
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一阵儿,沙白湉便睡著了。
却是被一阵糟杂声吵醒的。
“怎么了?”睁眼便看到周嬷嬷端著个汤盅站在床前,沙白湉有些不满的问道。
她还没睡够呢。
周嬷嬷却是笑盈盈的:“玉件那事儿皇上知道了,还打发了小高御医过来,说把娘娘宫里的东西全部都好好检查一番,这会儿正在查呢。”
“是什么药?”沙白湉也清醒了,接过那盅燕窝喝了一口问道。
周嬷嬷眯了眯眼睛,声音都冷了几分:“哼,宜妃真是心机颇深。娘娘不知,那药对大人没有任何影响,只针对腹中的胎儿,而且并不是让人流产的,但却伤了胎儿,若能平安生出,只怕也不会健康,更可能会……影响一辈子。”
沙白湉瞪大了眼睛:“竟还有这种药?”
“娘娘不知,沈太后娘娘当年怀大皇子的时候,便险些著了这个药的道道,还是江太后娘娘发现的不妥。”周嬷嬷伺候时候长,这些阴私事倒是见过不少,“只是不知道,宜妃从何处得了这药……”
“许是之前那人给她的呢。”沙白湉说道。
周嬷嬷摇摇头:“那一家子如今都不在了……”
沙白湉也沉默了一下,又问道:“皇上怎么说?”
“皇上当时正在议事,听白晴回禀过后大发雷霆,当场便下旨贬黜了宜妃,如今已经迁去那安乐宫了。”周嬷嬷答道。
“安乐宫?”沙白湉不解。
周嬷嬷点点头:“是……这是太后娘娘新改的名字,那个地方,其实便是……冷宫罢。”
沙白湉怔了一怔,安乐宫她不知道,冷宫,她却是有听过的。
“就这么一件事情,皇上便把宜妃给这般打发了?宜妃的母家呢?”沙白湉很诧异,还有些疑惑,便是宜妃意图谋害皇后和龙嗣,可是到底她与腹中的孩儿都没伤到一丝一毫,皇上却这般大发雷霆的处置……是否太过了?
周嬷嬷接过沙白湉抱著的汤盅,又递上一杯清茶:“这也是奴婢在这儿等娘娘起身的原因。”顿一顿,继续道:“之前,宫里有个侍弄花草的宫女,前几日刚被皇上带走,还是皇上身边也莫名打发了个泡茶的小太监。奴婢听闻,这些人,都与宜妃娘娘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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