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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行。”夜色愈深,温度也愈发降低。走在小区楼下,齐柠将成浪的手臂揽得更紧了些,“刚才那两个女孩对你有意思?”
“是啊,想玩双飞呢。”成浪言语直白,与齐柠相处久了,很多时候都不把她当作异性看待。
齐柠暗暗地瞪了他一眼:“哦?”
“开玩笑的。和老板出来吃饭,自然得负责送老板回家,况且还怕被下套呢。”成浪装作没听懂的样子。
“啊~”齐柠恍然大悟,此刻她只觉身子发冷,随着走路时间的延长,脑袋也越来越昏沉。
“回去先别洗澡。”成浪见她脸色微红,虽不像喝醉的模样,但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。
回到家后,成浪将齐柠扶到沙发上,刚转身关个门,主卧卫生间就传来了水阀打开的声音。
哎,打份工,真是跟当爹似的。最后成浪等到齐柠钻进被窝才离开房间。
法地乱揉。
那感觉说不上好受,他正想问她要不要指导一下时,敏感的龟头被一个湿润、温暖的地方包裹。
“啊。”他忍不住闷哼一声,手紧紧抓住枕头,仿佛搁浅许久的船终于流入大海。
齐柠是从小电影里学的,不得不说异性恋的小电影充满了凝视感,但看她们很爽的样子,便不介意学一学。
她调动着舌头,有规律地绕着龟头画圈,时不时在马眼位置蹭个“十字”。
双手时不时拨弄着底下的睾丸,又时不时挤压柱体。
“你别这么用力,啊,多舔舔。”成浪享受着如电击小鼠一般的快感侵袭大脑,这种不同常规的方式让他控制不住地喘气。
“呼。”冬被厚重,总被压着让她施展不开,齐柠手一扒,将被子掀到刚好半露香肩的状态。
此情此景,成浪的阴茎充血得厉害。从俯视的角度能看到她的头发、垂在他双腿上的乳房。
她肤色白皙,乳房像块绢豆腐一样,在腿上滑来滑去,阴茎在她嘴里进进出出,时不时还被吸到喉间深处,那快感直冲天灵盖。
“你别……”在口交这件事上,成浪怀疑齐柠是个天才。临近射精之前,她没有完全含住,只是不停地吮吸着龟头、用舌头蹭着马眼,最后她仅仅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啊。”他望着她射了出来。
黏腻的白浊滑落到齐柠的掌心,她掀开被子,望着那浑浊的东西,埋怨成浪:“被子都被你弄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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