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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我爸妈来了。
他们还不知道我的死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,以为只是一场不幸的意外。
两位老人一夜之间白了头,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。
“我的晚晚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”
我妈扑在我的床上,闻着我枕头上残留的气息,哭得撕心裂肺。
我爸站在一旁,这个坚强了一辈子的男人,此刻也红了眼眶,身形佝偻得像一座被压垮的山。
我跳上床,用我毛茸茸的脑袋去蹭我妈的手,想给她一点安慰。
可我只是一只猫,发出的声音只有微弱的“喵喵”声。
林漱跪在我爸妈面前,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,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爸,妈,都怪我,是我没照顾好妹妹”
“如果那天我拦着她,不让她开车出去,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”
她一边哭,一边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向了我的遗产。
“爸妈,你们别太伤心了,身体要紧。”
“妹妹名下还有一些公司的股份和几处房产,手续挺复杂的,不如全权交给我来处理吧,免得你们再为这些事操劳。”
我妈当时已经哭得神志不清,听她这么说,下意识就想点头。
我急了。
从床上跳下来,一口咬住那份授权书的角,死死地不松口。
不能签!
绝对不能签!
那是我打拼了半辈子的心血,怎么能便宜了这对狗男女!
“哎呀,这猫怎么了?”林漱假装惊讶,伸手来掰我的嘴。
“嘘,别闹。”
她一边安抚我爸妈,一边用指甲狠狠掐我的牙龈,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。
我爸看着我反常的举动,皱了皱眉:“这猫今天怎么这么奇怪?”
林漱眼珠一转,立刻又挤出几滴眼泪。
“它可能是想妹妹了,以前妹妹最疼它了。”
“爸妈,你们看,连猫都这么通人性,我们更要好好处理妹妹的后事,让她走得安心啊。”
她三言两语,就将我爸妈的疑虑打消了。
我妈含着泪,颤抖着手,在那份全权授权书上,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我看着那份文件被林漱得意地收进包里,急得想扑上去抓烂它。
可我只是一只猫,一只说不出话,做不了任何事的猫。
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,姐姐将我最后的遗产,也全部吞入腹中。
那一天,我趴在窗台上,看着爸妈被林漱“体贴”地送走,心冷如冰窖。
我明白了,想要复仇,光靠这些小打小闹是不行的。
我必须忍耐。
必须观察。
找到他们最致命的弱点,然后,一击毙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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